本帖最后由 枫叶红 于 2010-1-1 08:07 PM 编辑
一直想写一篇关于青春的文字,可是,不知道,笔落何处。 也许,我是怕,生怕我粗糙的笔尖,会留下划痕。怕,辜负。 清晨,沉寂几天的阳光,终于,洒满小院,我拿起笔,轻拂去灰尘,不觉微笑着。 时光静静倒流。 麻雀 似乎没有比这个词鞥恰当了,麻雀,那时的我们像一群贫嘴的麻雀。那个叽叽喳喳的季节,关于青春,每每想起都觉得是从这里开始的,我们的猫居,我们的姐妹,秋儿,玉儿,豆儿,咪儿,圈儿,耗子,还有我,一只胖乎乎的猫,我们一起穿过朝夕,穿过人生最美的年华。春天,是那么生动而美好,不是吗?连薄薄泛着绿的枝头,都藏着萌动的喜悦。青春,就像一枚衔在口中的青麦。草香四溢。 所以,我一定要留下些什么,老了忘了的时候翻来看看。 女土匪 有一次,不知道谁说的,校门口,煎饼摊的老太太叫我们,七个女土匪。说一个人总排七个人的队,霸道。幸好,我们都不以为耻,反以为荣。 圈儿 相思欲寄从何寄,画个圈儿替。 那时候琼瑶小说正盛行,圈儿的名字就这样诞生了。 那个精灵古怪的丫头,留着娃娃头,小兔子一样,白净,娇柔。 没有人知道吧,她一口气,能消灭三大碗兰州拉面,还说不十分饱,瞪着金鱼一样的眼睛的拉面老板,后来,成为拜把子兄弟。 也没有人知道吧,装模作样的小可人儿,在那个年代,已经宣布惊世的择偶标准, 一 男的, 二 活的。 还扬言看见了狐狸的内裤是红色的。 有一次,半夜三更,她在梦中,磨牙,嚎着,妈妈,然后从上铺陨石一样坠落下来。掉下一个,吓醒了一群。 秋儿 是静若处子,动如脱兔,(*^__^*) 嘻嘻……既是才女又是佳人的那一种。 流着鼻涕的时候就拉着手玩了,有时候,竟然无耻的感觉,我是她的东家。 原因是我掌握了她太多糗事。——虽然,我的也不少。 刚入学那时,我俩同桌,正上着课,突然,发现她脸色不对,于是我问怎么了,她用小纸条写着,一行字,我脚底下有个东西,软乎乎的,会动。 我忙低下头,寻找,o(∩_∩)o … 哈哈,她的玉足下,是一只男生的脚。再看那只脚的主人,已经浑身颤抖,满脸通红,诚惶诚恐了。 那个男生是谁?不记得了。她自己可能记得。 温婉,但是动如脱兔,这句也不假的,秋儿走路真的飓风一样,很敏捷,矫健,对! 大一班也有一男生,该男不单走路快,而且走起来像抵着一头蛮牛,这两人可谓旗鼓相当,于是,我常常发神经的幻想,他们相遇时的情形。想着想着,大笑不止。 期待中的那天终于来到了,在一个90°的楼道拐角,我屏住呼吸,正站在第三者的角度,看着两个风一样的人,奔驰而来,以电光火石的速度, 结果呢?一副完全意外的画面, 俩人同时“金鸡独立”!一厘米的距离,一门绝世的武功,惊现江湖。我,晕死! 玉儿 怎么形容呢?一时间,词穷,脑子搜狗一样的搜索。 记起,好像她还有个名字,小白虫,软软的那种, 鉴于她可能看到的缘故,该昆虫的名字我就点到为止,以免本女不测发生。(*^__^*) 玉儿她是有些天生大家闺秀气质的,大眼睛,光洁的脸颊,微翘的小嘴,两个小小酒窝,不过,说实话,对于她,我这种感觉是多数是源于她的手,她的手,很嫩很细很白很软,好像没有骨头一样。柔若无骨也就如此了。 可是,也就是这样一双手啊,n多次白骨爪一样凄厉的伸着,和她并战斗在走廊,抢馒头,抢米饭,抢包子,抢芹菜炒肉,抢男生宿舍的暖瓶大宝和卫生纸 …… 那可是我们都公用过的啊!呜呜 我原本该感动的,可是这双芊芊手,某天趁我不在,竟然偷拿了我的日记本,放肆的翻阅,并大声朗读,她她她,差点残害了一条柔弱的猫。 耗子 screen.width-350]this.width=screen.width-350"> 都说猫和耗子是天敌,可是我们和平的住在一个屋檐下,甚至还钻过一个被窝, 耗子那一整个春天都在另一种方式战痘不止,我偷偷的用她的洗面奶洗脸,磨砂的,肤螨灵,还挺香。于是欲罢不能,某天,耗子皱着眉感叹,10块,多贵呀,怎么一点都不耐用呢。 我忍不住安慰她,可是管用啊,你瞧,我的脸白多了。 露馅! 咪儿 据说,她是我们的校花,温州的洋气的淑女的小女孩,走路有些小小内八字,她喜欢穿宽头的小皮靴,梳着一丝不苟的马尾辫子,嗲声嗲气说话。把二说成饿。在我们都饿落魄的昏天黑地的时候,她细心的穿着一尘不染的纯白花边的小洋装,大小姐一样。 可是,她打台球有快又准,说是爆杆。她和圈儿打架,竟下嘴咬了一口。她在饭店的盘子里发现苍蝇时,扯着嗓子拉着长音叫,老板——小黑—— 可是,有一天她的他落难了,她捥着袖子去卖血。每天跑着很远,去废弃的火车厢给他送饭。他走的那天,还在她手腕狠心的烫了一个烟花,说是纪念,很疼吧,可是,她没哭。 我们都叫她咪儿,我们知道她是个小侠女。 豆儿 screen.width-350]this.width=screen.width-350"> 想想,毕业几年,我们猫居,唯一没有见过的人就是她了,老豆,我们都渐渐改变,她青春依旧,还就真的还停在那片春光里了, 恍惚记得,那个小小的黄毛丫头,穿着背带的红裤子,吹着口琴,拿着对她来说硕大的台球杆,曾经威风凛凛。 好像也依稀记得,她挥舞着瘦瘦的小手,踩着下铺,踮着脚尖,在上铺翻腾东西那一幕,找什么呢?不记得了。那个不经意间坠落的青春,栽在了谁的头上,好像也不记得了。 猫 screen.width-350]this.width=screen.width-350"> 还有谁没写,噢!好像忘了我。我——猫是你们宿舍长。是你们逼我上任的,让我承担脏乱差的责任。现在,我就把自己封为领袖吧。不然,我被你们欺负死了。 我最骄傲的事,就是唱歌了,我起一个头,你们都卖力的唱,课前一支歌,我们总是赢了大专班和中二班。 切!都快12点来 。困了,刚想写到这里,突然想起,圈说:我梦到抱着一只猫,很肥,一抬头是小雨的脸。又说:梦到一种担水杖就是蚂蚱,是玉儿,我捏在手中,那担水杖就不停的磕头一样的。 呵呵呵。本想斯文结束的,还是放肆了 |